北京,初夏。阳光透过落地窗,洒在粉色沙发和圆圆茶几上。
200多平米的大房子,只有她一个人住。没有吵闹,没有烟火气,有点安静,也有点孤单。
阿娇,44岁了。曾是“Twins”中清纯可人的一半,如今在综艺《神奇的朋友》中现身。
穿着粉色家居服,笑容温和,接待几位朋友进门。她的家,一如她本人,柔软又带点故事感。
中央空调、复古家具、大熊玩偶、小音响,细节处藏着少女心和一丝中年人的孤寂。
她说,她想要孩子。但语气轻得像句玩笑。没人接话,她也没继续说。
就像这座空房子,没人回应,也就没声音了。
一、阿娇是怎么开始这段人生的
她的命运,一开始并不好。
1981年,她出生在香港。原名钟狄珊。父亲早逝,母亲才18岁,还没准备好做母亲。
家境拮据,亲戚家是她童年最熟悉的地方。她不是在一个家里长大,而是在一个个房子里轮换着长大。
有的亲戚严厉,甚至会打她。有时,洗澡要等表弟们洗完才能轮到她。
有时,只因为写作业不专心,就会被敲头。她害怕说错话,小小年纪就学会了看脸色、忍耐、躲闪。
母亲要工作,要养活她,常年不在身边。阿娇后来也说,那段时间,她不觉得有人真正爱她。
15岁,她像个小透明。在街上被星探发掘。
拍广告、拍封面,像是突然被命运选中。19岁,签约英皇娱乐,成了公司力捧的新人。
公司给她换了名字,钟欣潼,从此“阿娇”这个名字开始出现在娱乐新闻里。
她没想过当明星。母亲劝她说,这样赚钱快。她听话,也想要一个真正的家,就答应了。
那年,她和阿Sa一起组成“Twins”。两个女孩,清纯可爱,迅速走红。
唱《明爱暗恋补习社》,跳《女校男生》,校园风格少女组合横扫全港。
她的人生,仿佛从此不同。红馆开演唱会,广告、电影、奖项,一个接一个。
可她心里还是空的。她不会笑,面对镜头,总是紧张,木讷。公司一遍遍地教她要笑、要甜,要说讨喜的话。可她说不出来。
她更像是那个小时候在表弟洗完澡水后偷偷洗澡的小女孩,只是穿上了华丽的衣服,站在了舞台上。
二、感情路,坎坷又反复
如果说事业靠的是公司打造,那感情就是她一个人的战场。
第一段真正的恋情,是和陈冠希。他们年轻,热烈,不管别人怎么看。但这段感情,最后变成了一场灾难。
2008年,艳照事件爆发。阿娇的照片曝光,形象崩塌,事业停摆,演出被取消,电影被剪掉,广告商撤资。她几乎一夜从云端跌进谷底。
那时候没人安慰她,没人替她出头。连她最爱的男人也没站出来保护她。
她出来道歉,说自己“很傻”。公众不买账,媒体冷眼,观众骂声一片。她沉寂了两年。
再回来时,她已经不是那个青春无敌的阿娇了。她努力拍戏,出演小角色,从配角做起。
《前度》《古剑奇谭》《罗曼蒂克消亡史》……她用演技证明自己不是花瓶。
感情这边,她却依旧不顺。
和韩国男友权宁一,谈了三年,异地恋结束;
和台湾医生赖弘国,闪婚又闪离。婚前甜蜜,婚后冷漠。她买包,他说她不看价格;她想要关心,他递的是一条砸到眼睛的毛巾。
婚姻维持了一年多。离婚后,阿娇搬到了上海,租房、养猫,努力适应独居生活。
朋友问她还想结婚吗?她摇头。她不想再试了。不是怕了婚姻,是怕再一次被骗、被伤。
她也不是没有爱过好男人。
麦浚龙,曾为她写歌、出钱、撑腰。但那时的她,心还没定,不领情。
多年后,她在采访里仍说陈冠希是她最爱的前男友。
可当年那个为她争取所有尊严的麦浚龙,却只留下了一句淡淡的“我们不再是朋友”。
人选错了,再怎么努力都补不回来。
后来,她又传过几段绯闻。有人说她“爱上小20岁的男主播”;有人说她被借名义骗钱;还有人说她“知三当三”。
但不论真假,她的感情,从来没平顺过。
她太渴望被爱,太容易心软,太容易被甜言蜜语打动。
三、如今的她,还在努力给自己一个家
现在的阿娇,搬离了上海,定居北京。她租了一套200多平的大房子。
朋友来时,家里收拾得温暖、整洁,带点复古的少女风。
大厨房、有闺蜜机,有粉色沙发、移动音响,还有大熊玩偶陪着她看剧。
她一个人住,不做饭,就点外卖。这次四人吃了700多元,网友说贵,她说正常。
朋友问她,还想要孩子吗?
她点头,说想。但很难。年纪摆在那,现实也摆在那。没有对象,没法生。她不是不努力,只是,生活不是光靠努力就能顺利的。
她也有焦虑。
胖了就被嘲,老了就被讽。直播时,还有人留言陈冠希三个字。明明已经过去那么多年,她依旧逃不开过去的阴影。
但她没有崩溃。她拍戏、上综艺、健身、喝糙米糊控制身材。
她说想要一个孩子陪伴自己,也说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人,自己也能活得很好。
她想在60岁时写一本自传,讲完这一生。她说,到了那个时候,谁还在意她的过去呢?
她还在等归属感,但不再只靠别人来给。
结尾:不是为了被爱而活,而是为自己活
阿娇的故事,说白了,就是一场反复寻找“爱”的过程。
小时候没得到,长大后用力争取。每段恋情都像是赌注,每次受伤都很痛。但她没停下来。她跌倒,爬起,再跌,再爬。
她总在努力,想做个好人,想爱人,也想被人好好爱。可惜这个世界,有时候好人未必能被善待。
她不是不够漂亮,不够红,不够努力。她只是太想用感情去弥补安全感,却忘了最该先学会的是自爱。
现在的她,不完美,但很真实。
她不再想靠婚姻换归属,也不再非要靠别人定义自己。她开始给自己一个家,养猫,装饰房子,健身,做她想做的事。
她说想有孩子,那就尽力;她说不想再结婚,那就一个人好好过。
因为她终于明白,生活不是为了被谁爱才有价值。真正的成长,是承认过去,面对现在,然后自己走出路来。
不管曾经多痛,她依然值得被爱,也依然有能力,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