构建生育友好型社会:从“妈妈岗”争议看劳动权益保障新路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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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期,“妈妈岗”因薪资低于最低标准、缺乏社保等问题成为舆论焦点。这类专为12岁以下孩子母亲设计的灵活岗位,本意是帮助女性平衡育儿与工作,却因执行偏差陷入低质化陷阱,折射出更深层的性别平等与劳动权益难题。
2024年12月16日,安徽淮北市濉溪县临涣镇临南村的巾帼“共富梦工场”,村民在“妈妈岗”生产线上赶制羽绒服订单。图/视觉中国
争议核心:灵活就业还是权益降级?
重庆某企业“妈妈岗”日薪80元,工作7小时,时薪仅11元,远低于当地最低标准。82.7%的全职妈妈渴望重返职场,但多数岗位集中于家政等低技能领域,导致职业降维。湖北统计显示,超半数岗位未落实社保,企业借政策套取补贴,将“妈妈岗”异化为廉价劳动力池。
更深层矛盾在于性别角色固化。法律禁止性别歧视,但“仅限妈妈”的设置默认育儿是女性单方责任,加剧职场排斥。上海“生育友好岗”允许父母共同应聘,试图打破这一范式,但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,女性家务时长仍是男性2倍,观念转变任重道远。
破局关键:制度护航与责任共担
法律兜底与动态监管
明确“妈妈岗”最低时薪、社保标准,建立企业黑名单制度,严惩套补行为。
参考黑龙江黑河模式,将补贴与社保缴纳挂钩,但需警惕财政可持续性。
企业责任与岗位升级
鼓励企业开发技能适配岗位,如远程技术岗、项目管理岗,避免将灵活就业等同于低端化。
推广“接力站”模式,如银行开设“妈妈培训岗”,帮助女性重返原领域。
社会支持体系构建
扩大普惠性托育服务,降低家庭对“灵活岗”的依赖。青岛某家政公司20天仅4人登记,反映妈妈对低质岗位的抵触。
设立“育儿积分”,男性休育儿假可为企业减税,推动责任共担。
日本“庶务科”教训表明,若缺乏系统性支持,特殊岗位易沦为性别隔离工具。真正的生育友好,需打破“妈妈岗”孤岛,通过法律、企业、社会三方协同,让灵活就业成为职业发展的缓冲带,而非终点站。